那我就把你抓起来,烤了吃。”
“好哇,你竟变的如此歹毒。”
“谢公子不知道吗?本公主一向刁蛮狠毒,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跟谢奇文住的这些日子,江望舒的性子可不止活泼了一点点,说话也经常天马行空。
谢奇文偶尔戏瘾上来了要演两段,她也能立即跟上。
不过她觉得这样很放松,很开心,天下间再没有像他们这样的相处方式了。
哪怕她的父母再相爱,父亲也还是纳了妾室,两人之间也是相敬如宾的。
谢父没有纳妾,可相处间依旧能看出来,两个人以谢父为主,谢母对自己的夫君,尊敬要占到一半。
谢奇文翻身将她困在身下,低头吻了下去,江望舒现在已经能熟练的回应并且找到其中乐趣了。
翌日一早,谢奇文就带着聘礼出发去了江府下聘。
聘礼绕着长长的街道一抬又一抬,第一抬都进了江府了,最后一抬还没出谢府。
“这是谁家下聘啊,排场这么大?”
“还能是谁,就是昨日打马游街那探花郎,他去江府下聘。”
“江府?江将军的那个江府?”
“就是他们,听闻公主与探花郎在江府落难的时候就互生情愫了。”
“那哪里是江府落难的时候生的情愫,你们这些消息都太落后了,我知道的是,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