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奇文说是给江望舒挑一些珠宝,实则挑了二十几个大箱子,什么手镯项链,金钗步摇,玉佩珍珠,算下来得有几百件了。
他分了一下类,江望舒和他母亲各五箱,几位姐姐各两箱,又挑了几箱子的奇珍古玩,书画印章,这些都是给他爹的,就等着诚王等人一落马,就可以送了。
另外还挑了几箱子的珍贵摆件,什么玉如意,红珊瑚等等,到时候全都充作聘礼给江望舒送去。
实在是这些东西太多了,他粗略算了一下,金银锭子就有上百台,值钱的珠宝字画有五十多台。
他在对着这些珠宝挑挑拣拣的时候,诚王还在对着名单一个个的排查,到底谁有那个本事,将宝光寺的东西全都搬空了。
查来查去,将有可能的都单独约出去见了,威逼利诱,将人都得罪光了,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只剩下几个女眷单独前往以及他们自己派系的女眷和一个……谢奇文。
幕僚看着这谢奇文问:“殿下,为何不查一查这个谢奇文?”
“不可能的。”诚王又烦躁又无所谓道:“这就是个草包纨绔,这事是女人做的也不可能是他做的。”
幕僚想说,往往有时候最不可能的就是答案。
可他看着诚王皱起的眉头,不敢再劝。
查来查去查了两个月他们也没有查出什么结果来,却时不时有人拿着证据参诚王手底下的官员。
从低阶官职慢慢到越来越高,站出来参的什么人都有,有坚定的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