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叼着烟，给吉他调着音。

    “算上援助国民军的军火和我们派出的六千志愿者的军费，到今年年底估计要超过20亿里拉”谈到西班牙的无底洞，荣格的脸色开始难看起来。

    还有一点让布高兴疑惑的就是，那就是刚才布屈拔剑杀人的那一刹那，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并不完全是后者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