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在他的心中,在他那独特的感官中,那朵高贵冷艳,遗世独立的白色睡莲,娇嫩的花瓣正在无力的垂落,那清丽淡雅的味道在慢慢变得淡不可查。
透过雪之下那嗫嚅的嘴唇,扬起又低下的脑袋,他清楚的看见了少女那颗被荆棘团团缠绕,纠结苦闷的心灵。
部长啊部长,一直在帮助别人的你,为什么不先帮帮你自己呢?或者也作为委托人来提出委托啊?
就跟现在像是被惠上身完全隐身了的母亲一样,北条京介向来秉持着跟自己无关的事情绝不多打听一句的理念。嗯,这点跟霓虹居酒屋里的大叔们一样,哪怕一起骂老婆骂上司骂煤气涨价,都不会去说政治上的事情一句。
啊,那种东西,不都是政客们的游戏么,跟我们没关系吧。就算一天到晚看电视看新闻,在网络上写一大堆东西,也根本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反而会让自己显得很可笑,还不如跟着大家一起去煤气公司前面抗议呢。
嗯,大概就是这样。所以,就连之前还在跟雪之下阳乃聊得正开心的樱良,都没有试图阻止其继续说,而是直接邀请雪之下参加下一次的颁奖礼,想用这种方式为雪之下解围。
不过很可惜,失败了。
北条京介不知道雪之下家的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为什么那个如同北极冰山一样骄傲冷冽,恪守着绝对正义这样理念,好像就算整个国家只有她一个人,也依旧会制定出一套完善的法律来规范自己的,坚强自律的雪之下,在跟阳乃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被压制成这个样子,就好像阳乃已经变成了压迫本身一样。
他不知道,他不了解,所以他没有资格也没有立场对声援雪之下雪乃。
“阳乃,你第一次跟伯父伯母一起去参加宴会的时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