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珠他们在楼上宴饮时,长君挑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与陆誉另开一桌。
“……什么?宛郡那边竟然称公主平安抵达,并无任何异样?”
长君不敢置信地瞪着陆誉。
陆誉一边同他说话,一边用余光戒备四下。
“没错,我刚刚借口在柜台买酒,与那账房闲扯问出来的,连几时到的渡口,落脚何处,覃家长公子陪同出游,都说得明明白白,消息在宛郡应该人尽皆知。”
长君思索道:
“公主说,幕后主使是想将刺杀的罪名扣在红叶寨头上,覃氏如果与此事有关,应该称大张旗鼓的宣扬公主遇刺失踪,撇清关系才对。”
他抬起头,目光里带了几分希冀。
“难道,此事与覃皇后和覃氏无关?”
“恰恰相反。”
陆誉脸色阴沉地否决。
他道:“你想,公主遇刺的消息一旦传开,公主只需公开表明身份,谁人敢瞒报?必得恭恭敬敬将人送去官府。可现在,覃氏却说公主在宛郡正与覃氏长公子出游??”
“他们这是想断了公主求救的路!”
长君心里咯噔一声,恍然大悟:
“可如果公主真有三长两短,对外,那可是在宛郡出的事,他们岂不要担责?”
陆誉沉吟片刻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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