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骊珠过去做的那样:
“虽然我不常用这些脂粉,但只要是胤之送我的,我都喜欢,你真好。”
之后再送礼物时,他便知道要投其所好,送文房墨宝,古籍名画,如此,两人都皆大欢喜。
??这些话难道很难说出口吗?
如果连这种小事都对她如此隐瞒,他还瞒着她多少事,她都不敢想!
脚踏落叶的沙沙声响停在长君面前。
比长君足足高出一个肩的男子,用手里的拐杖不轻不重地把他拨到了一边去。
“好心好意救了你,给你治了伤,还派轿撵接你上来,结果你二话不说就想拿拐杖砸我,小娘子,你脾气很燥啊。”
他在寨子内似乎并不戴那副面具。
锐意勃发的面庞上只系了一根红抹额,他肤色冷白,衬得那抹额愈发鲜艳,红得像是吸饱了一整个秋天的颜色。
骊珠垂眸,伸手去接他递来的拐杖,却发现他压根没有松手的意思。
长君一口气悬到了嗓子眼,虎口捏紧剑鞘。
然而骊珠的表情却很静。
“……我没拿稳,不是故意的。”她理直气壮。
裴照野看了她一会儿,眼里有费解的情绪。
蓦地笑了一下。
他垂眸看着骊珠那只紧握拐杖的手,问身后的手下:
“仇二,我是不是最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