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还体健,在山上得些山货,就下山换些家用去了。今日却是不在,想来是到山下的集市去了的吧。”
三人也不以为意,只是那么随口一问,了解一些情况而已,谢明宇自然也没什么在此重整家业的意思。再说这个村子能慢慢集些人气,培育地气,说不得还是好事。话谈到这里,情况基本上也已经了解清楚,只是想不到他们这些流浪后安居的人不说对异国来的征服者没有好感,就是本国的那些在职的统治者,也普遍的没有好感,甚至更是厌恶,而且看来人们生活也是每况愈下。
谢明宇和老人攀谈,又问了老人生活如何维系等等一些家常,一番谈来又是一个多小时过去。见话也谈的差不多了,许多事情也算明了,去另一家再做打探也无意义,在此多留也是无益,于是三人起身告辞,就离了茅屋,往集市而去。
这回再次回到原来的村子里,是白日里大摇大摆的进入,思及原来的模样,已经十多年的岁月流逝,虽远到不了沧海桑田的感觉,但山还是那山,田也还是那田,只是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去了,往事不可追。
回到集镇之后,由于集镇还是稍嫌偏僻,又稍等了会儿,才租到了辆回城的马车。
三人回到旅馆后,还是按照习惯,洗浴完后,距离晚餐时间还早,又不值得出门一溜,所以各人都各自做着惯常所做之事。亨亚日想了想,就先把今日的笔记记完,完整记录下了今次在谢明宇村子里的所见所闻以及自己思考后,就收束遐思,开始今次的读史日程。
通过今日那老人的一番谈,亨亚日对谢明宇的过往也大致了解了一部分,同时对他理解谢明宇日后所托付的事情也有了一定的猜想,内心深处对他过往的一部分遭遇深表痛心之余,也对异国侵略者的暴行,对战争本身也有了些浅显的认知,虽然仍然是微不足道的一斑一点,总归是胜过早先的懵懂无知。那不是你一拳我一脚的鼻青脸肿,而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那顷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