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他挥泪送英才,这在当时也是演了一出好戏。记得当时也是清明刚过未久,也正是气候转暖的好时候。正好船政衙门对航运之事也多有涉足,我就托人帮我买了一张从余斛至和那国江门町的船票,后来就是和族叔他们告别了一下后,就启程先去了余斛。那一年也是抑郁中,多是少与外人交际,虽有族人张罗着些人来见识,只是志不在此,所以走的倒也是自在,只是枉费了他们的不少心思。从莞城到余斛一路的马车,颠簸了半月之久才到。在余斛也未多做停留,约莫着船期,在余斛只停了一天多,整天的就是在旅馆休息了,也没有怎么出去走走。我住的旅馆在兰西租界,距离码头不算太远,出行也很方便。旅馆附近却也繁华的很,粗略看了下,租界里的那异国人把一部分他们国家的东西好多都带过来了,房屋建筑、生活习惯、日常做派等等这些,只是没有时间细观。船期到了后,就上了客轮,在海上又走了大约三、四日,方才到了和那国的江门町。”
“初到和那国,最大的问题依然是语言,幸亏当初和那参谋也稍有学习过,也能结结巴巴的成言。由于当初是意动之下临时决定的,事情安排的并不周到,这边没有人接待陪同,一切都只能依靠自己,幸好早先在西洋四处走看的时候,倒也养成了自己打点的习惯。只是最初的时候有些艰难,只是约莫半个多月之后,菜过了那个适应期,后面的事情就要顺畅许多。在江门町住了二十天左右吧,就又从江门町到了茗都。只是不比国内,出门几乎只能是马车,那边很长的一段一段的都有火车想通,中间没有火车相通的地方道路也阔,马车也好走,只马车的制式和西洋的差不多,和国内的低矮狭小很不一样,坐着也怎么不累人,马的品种看起来也是改良过了的,看起来高大结实。当时是一路火车就直到了茗都,除了中间停留有小站供旅客上下,速度倒是极快,千里之外,只一二日的时间就到了。”
说到这时,亨书勤也是惊叹,这回上山,远近也就三百来里的路程,竟是要跑三天的时间,还人困马乏的,这其中差别可就大了,越远的话,每天能走的路就越短。亨书勤当初在京师求学的时候是见过火车的,只是没有乘坐过,对运力和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