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唱罢他又来,轮次的登上舞台;生旦净末丑的各种形象传神生动,一个个时间节点上,浓墨重彩的各人都是时代的弄潮儿;故事生动、形象、荡气回肠,刻画的人物形象样式虽然单一,但不刻板,围绕着基本的立意,表述的很丰满,故事很形象,人物描写的很生动,细节刻画的跃然纸上;文体脱胎于早期史的形式,又有发展创新,这大概也是日后小说故事得到发展的典范吧。先给一个人或一个故事钉上基调,划上标签,然后摘取所需的点滴来印证这个基调、标签,别人都是本末倒置,它却是立个桩做标靶,只要能中这标靶,就是他所需要的。笔者司马公生活的时代距离那段史未久,或许耳濡目染的做了一部分史的亲证人,只不管这部分说是史事是否会因人而有所偏颇。只是要论各史在国内的影响之大,多数人会首推《史》,亨亚日早先对此也曾有耳闻,只这次自身亲读,感觉自是中的,只是感受却并不相同,就可读性或说故事性而言,这么说或是没错的。
前史说道理,今史论是非,孰高孰劣,各人眼中自有不同,个人也只见得入眼入心的那一部分罢了。大约多部分人都爱看热闹罢,慕英雄,爱美人,羡权力,轰轰烈烈的,以彼及吾,喜煞旁人。权势、美人、财富、和美等等一切好的东西,我全都要,此情此景,别人能够的,我也一样可以。大丈夫生当如是,可惜唯吾生不逢时尔,是不是代入过甚……一时间杂乱无章的念头纷繁复杂,亨亚日看得也是心思汹涌的,只是看得如同章回本小说一样,自己是不好对剧中的人物评头论足的。或你喜欢其中某一位,讨厌某一位,但你自身又未能设身处地的,又根据那只鳞片爪的,你喜欢的又是什么,又为何讨厌呢?喜欢的是别人拥有的东西,但讨厌的偏偏又是自己所有的,是艳羡别人,讨厌自身?是讨厌自身的出身,还是时代,还是其它的什么,这却又该从何说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