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镜头圈的金色恰好与茉莉花串的光晕融为一体。“再往左边挪半步,”他对着取景框里的人影扬了扬下巴,指尖在屏幕上轻点聚焦,“把街角那棵老榕树的气根也框进来,这样才有福州的味道。”芙宁娜刚迈了步,鹅黄色的裙摆突然勾住石板路的裂缝,她踉跄着站稳时,反而笑得更灿烂了:“这样是不是更像在跳福州的佾舞?”
重新上车时,阿黄按了下后门按钮,塞拉门“咔嗒”轻响着合上。神里绫华把新手机放进防震袋,刚塞进轮椅存放区的背包,就听见甘雨指着窗外轻呼:“那是西禅寺的塔尖!”绿色的公交正贴着白马河行驶,塔影在河面上晃成条晃动的银线。阿黄把车速定在40公里,左手在方向盘上转了个平缓的弧度:“过了工业路就到三坊七巷,先去吃同利肉燕,再去林则徐纪念馆。”他突然连按两下喇叭,短促的“嘀嘀”声混着哈曼卡顿音响的福州评话,惊得河边的榕树下落满了麻雀。
同利肉燕店的木桌还沾着昨夜的米醋香,芙宁娜捧着碗肉燕汤时,鹅黄色的裙摆几乎垂到地面。“这皮薄得像蝉翼!”她用筷子夹起只肉燕对着阳光看,汤汁顺着嘴角滴在裙摆上,晕开个浅褐色的小圆点,“比厦门的沙茶面更配我的新裙子吧?”钟离先生正用汤匙舀着鱼丸汤,怀表链与木桌的碰撞声里,突然插进胡桃拍立得的“咔嚓”声:“快看绫华拍的肉燕!”她把手机屏幕转向众人,vivo镜头下的肉燕纹路清晰得能数清褶皱,汤汁的油花像片缩小的闽江。
从三坊七巷出来时,午后的阳光正烈。阿黄按了下前门按钮,内摆门滑开的瞬间,23度的冷气立刻裹着茉莉花香涌出来。芙宁娜第一个冲进车厢,鹅黄色的裙摆扫过门槛的金属条,带起串细碎的响动——是她在巷口买的橄榄核雕,正随着动作在裙兜里轻轻碰撞。“去鼓山的话得走福飞路,”阿黄把导航路线调出来,屏幕上的绿色线路像条缠绕在福州地图上的丝带,“车程45分钟,正好赶上日落前的云海。”他突然拍了拍驾驶座后的挡板,那里贴着张芙宁娜在vivo店门口的合影,鹅黄色裙摆上的茉莉花瓣还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