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汽福田的纯电动,也能拍到鼓楼的夜景。”
空突然指着窗外:“那是黄河吗?”机翼下的黄色河流像条蜿蜒的绸带,两岸的农田排列得整整齐齐。阿黄举起相机,把黄河与机翼同时拍进画面:“等下到了北京,咱们去看永定河,据说公交集团在河边新开了条观光专线,用的是复古电车。”王萱立刻在《北京公交志》上圈出“永定河观光1路”的条目,旁边标注着“仿古铛铛车每日9:00发车”。
飞机开始下降时,阿黄的耳朵传来熟悉的胀痛。他嚼着口香糖望向窗外,北京的轮廓在云层下渐渐清晰:二环的护城河像条绿色项链,长安街的车流汇成金色的河,远处的燕山山脉在暮色里泛着青灰色。“快看那片停车场,”神里绫华指着航站楼旁的公交枢纽,“好多黄色的出租车,还有红色的公交车!”
首都机场T3航站楼的廊桥刚对接好,阿黄就拎着相机包冲在了最前面。他站在舷梯上拍机场大巴——首汽集团的金旅客车正排队候客,车身印着“机场快线北京站”的红色字样,车顶上的行李架堆着乘客的行李箱。“这车型跟西安的机场大巴同款,”他对比着手机里的照片,“只是涂装换成了北京的红色。”
取行李时,传送带旁的显示屏正在播放机场交通指南。阿黄盯着屏幕里的机场快轨画面:列车穿过蓝色的隧道,车窗映着航站楼的玻璃幕墙。“从T3到东直门只要18分钟,”他念着屏幕上的文字,“比西安机场大巴快多了。”芙宁娜突然拽他的胳膊:“快看那边!有人举着‘北京公交博物馆’的接站牌,会不会是同好?”
机场快轨的站台亮着冷白色的灯光。阿黄摸着站台的玻璃护栏,上面贴着不同年代的列车海报——从1965年的首款地铁列车,到2025年的无人驾驶车型,像部浓缩的公交史。列车进站时带着轻微的风声,车身侧面的“首都机场线”字样在灯光下闪着光,他立刻举起相机,镜头捕捉到车门上方的电子屏:“下一站三元桥预计3分钟后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