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那里每天都有无数废弃物被倾倒、掩埋,是毁尸灭迹的最佳地点。
处理完手尾,田德盛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医院病房。
此刻,周父的病房内已然成了临时会议室。
东方街几位能管事的叔伯辈人物都已到场,正压低了声音,商议着如何应对尤利娅提出的、合作对付‘红杉’银行那个‘包皮佬’瑞恩的计划。
气氛凝重而压抑。
老徐一听到‘红杉’银行的名字,就忍不住低声骂了起来:“操他妈的‘包皮佬’!
前两年,我们街区筹建改造住宅,实在没办法,找他们贷过款。
那帮杂种是真的黑心烂肺!知道我们在别处根本借不到钱,拟出来的合同条款那叫一个吃人不吐骨头!”
他越说越气,声音都有些发颤:“利息高得离谱也就算了,我们要是稍有违约,就得支付双倍的赔偿金。
可条款里对他们自己呢?屁都没有!他们违约没有任何惩罚!
我当时去签合同,看着那叠纸,真他妈气得血往头上涌,真想当场撕了合同扭头就走!
可……可想想街区那十几家困难户,一家几口人还挤在比猪窝还不如的棚屋里……一切,都只能忍了。”
东方街最苦最苦的地方,就在于居住环境实在太差——地下管道里空气浑浊,不见天日,更没有拓展空间。
又暗又潮又狭窄的鬼地方住久了,人都是抑郁的,心态会非常消极,进而自暴自弃。
另一个叔伯老蔡也愤懑地接话道:“这该死的避难所,上上下下都在防着我们!
什么资源都不给,连孩子们想上个好点的学校,学位都卡得死死的!
那帮‘包皮佬’自己人数也不多,却能在避难所里作威作福,吃香喝辣。在限制我们发展这事上,就数他们最积极,变着法地欺负人!”
“要不是城外荒野太危险,域外生物要人命,老子真想带着街坊们搬出去,自己建个村子,省得天天在这鬼地方受这窝囊气!”
说起这些年受到的种种歧视、打压和不公,病房里的几位老兄弟无不怨声载道,义愤填膺。
然而,当话题转到真要动手时,大家又都偏向谨慎。
毕竟族群人数少,势力弱,根基浅薄,实在禁不起大的折腾。任何行动都必须绝对保密,绝不能暴露自己。
就在这充满愤懑与犹豫的时刻,病房的门被轻轻敲响了。
众人顿时收声,警惕地看向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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