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屋里正常吗?肯定没有其他人进来过? ”田春达看着小郭说。
小郭说: “没有撬门和技术开锁的痕迹。窗子我也看了,都是关着的,完好无损。外人应该进不来。”
“这夫妻俩,平时感情怎么样?”田春达又问。
“他俩可是我辖区里的模范夫妻,感情好得没话说。”小郭回答,“这男的身体不好,前不久住在工人医院,治疗了几周,经济上支撑不住,就主动要求出院。医院离家有六七里地,他们又不舍得花钱打车,是妻子一路背背停停把丈夫送回来的。多贤惠的女人啊!”
“你的意思是说,可以排除这男的杀妻的可能?”田春达问道。
“是的,我觉得不可能是他。邻居都知道的,从来没听他们拌过嘴。而且也没有发现他们双方谁有婚外恋的迹象。更何况,你看看这男的身板儿,再看看那女的身板儿,不是一个重量级。”小郭很自信地说。
田春达戴上手套,径直走进中心现场——大卧 室。
现场的窗帘自然地拉拢着,光线暗淡,只能通过 模糊的轮廓来判断房间里家具的摆设。家具虽然破旧,但是很整洁,物品摆放得井井有条,看来死者生前是个很爱干净的人。现场没有任何翻动的痕迹,显得很平静。房间的中央摆放着一张大床,床上的草席很整齐,尸体仰面躺在草席上,盖着一条毛巾被,表情很安详。田春达轻轻掀起窗帘,检查了窗户,发现窗户果真都是关死了的。“大热天的,关 窗户睡觉不嫌热吗?”田春达嘀咕了一句。
田春达开始了仔细的尸表检验。
“死者眼睑内有明显的出血点,口唇青紫,指甲青紫。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