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进屋,见阮柒坐在罗汉床的小桌旁,自己也转动轮椅往小桌前去。
“妻主叫瑾荇过来,可是有什么吩咐?”子车瑾荇只是以为阮柒是自己呆的无聊了,找他来解闷,毕竟现实中大部分妻主都会这么做。
向左看主子和夫人相谈甚欢?便想转身出门候着,不能打扰主子和夫人培养感情。
谁知刚要出门就被夫人叫住:“向左,把你家主子抱到榻上来。安清,把小桌撤了。”
子车瑾荇顿时手心冒汗,浑身紧绷,上塌干什么?难道是要圆房?可现在是大白天,而且自己现在这样,难道妻主要自己来?
向左也隐晦的看了一下自己主子,便麻溜的上前帮安清一起抬桌子,收拾干净小榻。
然后直接把还在胡思乱想的主子抱上了罗汉床,子车瑾荇也顾不上责备向左到底听谁的,只是双手攥成拳头,整个人有些紧张。
他也不是因为害羞,身为一个医者他什么理论知识不明白。
甚至为了学医,也为了治病,女人的裸体他也是见过的,医者眼中无男女不是只在嘴上说说的。
他纯粹是有些胆怯,怕自己的双腿暴露在人前,怕妻主露出嫌弃的眼神,怕自己没有那方面的经验,双腿又不能使力,伺候不好妻主。
男人对于床上的事情,总是天生带着征服欲,总是想让自己的女人看到自己的强壮持久的一面。
阮柒却没有接收到子车瑾荇的心情,见向左把人放下又要出去,忙出声:“帮你主子把裤子褪了。”
子车瑾荇马上出声阻止:“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