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等着他。
等换好了衣服,谢玄稷才从屏风后缓步走到孟琬面前,俯首凝视着她,面无表情地问道:“说完了?”
孟琬警惕地仰起头,直对着他意味不明的目光,以为他会再说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话反驳自己,却不想到他只是点了点头,淡声道:“知道了。”
说罢转身就要离开书房。
“殿下!”孟琬鬼使神差地出声叫住他。
谢玄稷回过身,不明所以地抬了抬眉毛。
孟琬自己也不知道刚刚叫的那声是因为什么,她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莫名其妙,只好硬着头皮向前走了几步,抬手替他正了正衣领,没话找话道:“御前失仪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殿下该留心些才是。”
谢玄稷一怔,语气无端柔软了下去,“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直到天黑谢玄稷才从宫里出来。
在这期间孟琬始终悬着一颗心,此刻见他安然无恙地回到府里,她才确定今日的话他多少听进去了些。
孟琬省去了嘘寒问暖的虚辞,直入主题道:“陛下召殿下入宫是所为何事?”
“确是为了舞弊的传言,”谢玄稷沉着脸道,“御史台和谏院的几个大人本就对此事有所耳闻,一听说天喜酒楼出了命案,立刻就将此事奏报给了陛下,顺道还参了成王一本。”
“怎么成王也被牵扯进来了?”孟琬忍不住皱了皱眉。
谢玄稷以为她这是在向自己兴师问罪,无奈地解释道:“我还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