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了吗?所以,这就是师傅您教给我的社会最后一课吗?”
景成舟脚步莫名一顿,但不及两秒便已是再次抬步而去。
季清澄视线模糊了些,轻轻摇了摇头,“景成舟,景大律师,你好。”
包厢如死寂般清冷了下来,没有多待,拖着步伐也往门外而去。
大门外,整个人还有些恍惚,却在视线里猝不及防出现那辆几分眼熟跑的刹那,双眸一颤,没有任何迟疑只已是迅奔上前。
没有任何征求只已是自顾选择拉开副车门就坐了进去,胆子勇得她后知后觉才感到害怕。
“谈妥了?跪了,还是睡了?”
冷声入耳,季清澄整个人惊蛰下意识赶紧解释:“小爷我跟他什么都没生!
小爷您相信我好吗?您看我衣服都还是完整无损的!
小爷我错了,您原谅我好吗,我不是故意不想跟您走的,我没有办法,要是一直拖下去我职业生涯就毁了。”
“那是跪了?”
季清澄眸子黯淡了下去,摇了摇头,“没有谈妥。”
冷嗤声入耳,“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让我猜猜,姓景的给你的条件是做他女朋友?所以你要不要试试,反正我能给的也就是钱罢了,他一样能给的。”
“……”
她真的有些惶恐害怕,不知道他现在故意说这些话的态度何在。
“他没有让我做女朋友。
小爷您跟他不一样,就算是交易,我也只想跟您做。”
赫聿眸底莫名闪过几抹不知名神色,“我跟他哪点不一样?”
没有意识到自己语气温和了些。
“小爷是光明磊落的人。
我妈妈需要的治疗费不是小爷造成的,跟小爷交易,是我自愿的。”
赫聿侧眸看着她神色,听得出来她这话倒不是故意谄媚,忽的忍不住轻轻笑出了声。
“季清澄,现在信我的话了么?让你离他远点儿,现在知道利害了吧?”
季清澄眸思微转,点了头,“小爷,我应该早点听您的。”
赫聿懒肆笑了,眸中阴霾彻底消散,车内气氛都似一瞬间轻松了些。
恢复了懒懒不着调的语气,“季清澄,你不是觉得必须得求人么?那这样,你求求我,没准儿我也能帮你呢。”
季清澄眸色一瞬有些惊诧,赫聿捕捉到了,“怎么,我在你心里这么没能耐?”
“不是的小爷。
景律师他说,小爷您是……”
欲言又止,不确定如实说了他会不会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