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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要明天便绘一幅给你。”
“芷菡姐就是好,以后做了我嫂子,也不担心哥哥被人抢走了。”
嫣然嘻嘻一笑,抬头一声惊呼,“啊,你们瞧,怎么一会儿变成了白月光?”
安俊道:“嫣然,你可是理科生,怎么问出这个问题来了?”
说着还是给她们解释了一通,“月亮刚升起时,月光穿过的大气层比它在我们头顶时厚了许多,蓝光紫光这些短波光几乎被散射掉了,余下的黄光红光等长波光才能到达我们眼前,所以,我们看到了黄色或者红色的月亮。
当月亮升高后,所有光波散射减弱,就成了白月光。”
安俊这般科普说得浅显通俗,连芷菡这个文科生都听明白了,嫣然顿时讪讪一笑,“嘿嘿,原来是这样,我没去思考,这么简单的现象都想不明白。”
芷菡也是惭愧得很,“是啊,我们惯常见到的现象,以为理所当然,却是不去探寻其所以然。
实际上我们身边再寻常的事情背后都必然隐藏着深刻的道理,却被我们忽视了。”
安俊回国后经历了这许多事,倒很是怀念做建筑设计师那些世俗普通人的日子,安定又快乐,“活得浑浑噩噩,未尝不是人生之幸,我们竭力追求的真理或者本质,它真的带给我们快乐和满足了吗?或许有却未必是当然的结果。”
月上东天,月亮分外大也愈明亮,滨海大道上汽车驶过的沙沙声渐渐稀疏,黑色的大海波浪滚滚而来,激起雪白的浪花,声势浩大。
忽然,安俊心识里出现一道意念,“俊儿,你现在到为师这里来,我有事要交代你。”
心里对师父这么晚让自己过去很是惊讶,更是震惊于师父心识的强大。
安俊看了看身边二女,“菡儿、嫣然,我们出来许久了,该回去了,不要让奶奶他们担心。”
三人回了家,芷菡奶奶和安俊母亲果然看着电视说着话等着,见他们进屋终于放下心来,脸上现出欣然之色,“你们回来了,去洗漱睡吧。”
安俊上楼略略洗漱,悄悄传音给芷菡,“菡儿,刚才师父传话给我,让我马上去法云寺见他老人家。
应该天亮前就能回来,你放心吧。”
说罢飞身出了房间,悄无声息地走了。
虽然知道五长老和江二叔在暗中保护,西夷修炼者不敢上来截杀自己,但也不想御虚飞行太过暴露自己实力,抬头看看西方的天空,然后驭气虚步借着野林的掩护,向着法云寺赶去。
山月高悬于深蓝的天空上,天地一片澄明。
阵阵山风吹拂,林间凉意袭面而来,山地的暑气倒是消散得快。
“俊儿,你师父是谁?我看他魂力倒是有些强了。”
忽听丹田里江蠡的魂魄一股意念传入安俊心识。
安俊闻言自嘲笑道:“哎,我师父实则是我二叔祖,已届杖朝之年,修的却是佛门功法,新晋通虚下阶境界,对应我江家功法的鱼龙上阶境界吧。”
“哦,竟然这样。
不过他这般年纪修为却有些不够看了。”
江蠡显然对雪禅的修为腹诽不已,安俊也不去对二叔祖自废修为,重修佛门功法跟他分辩。
翻过几道山梁,安俊终于来到法云寺的大门口,却听侧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借着月光只见清风瘦削的身子穿着一身宽大衲衣立在门后,“师兄,你来得蛮快呢,师父在禅堂等着你。”
师兄弟二人进了山门,穿过一进殿堂,拐进内院墙上一道拱形的侧门,沿着石板路向着后院走去。
融融的月光下,巍峨的殿堂,参天的古木忽然在安俊心里生出迫人的威压。
“师弟,师父这么迟了让我过来,生什么事了么?”
清风也是疑惑地道:“师父出门好些天,刚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