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那自小与自己感情深厚、已是玄极境中期的二弟,为了给自己报仇去找了六弟,一并将他们打得半死才停手,二弟却遭受父亲关禁闭三个月的处罚。
江鸿天在药堂跟着三叔公继续学习,直到二弟被父亲解了禁闭,连忙去与他相见,“二弟,我已然修炼无望,目前学医略有所成,即日将下山去吴越之地自谋生路。
今后你照顾好自己,争取早日突破,在家族挣得立足之地。”
江家二弟听了,知道他既然说了,必是心意已决,想自家哥哥现在手无搏鸡之力,独自去吴越闯荡危险异常,“大哥,我随你去吧!”
江鸿天闻听大惊,“二弟,使不得,爹爹定然不准,我也会担下不是。
我独自离开,对家族不会有影响,只是母亲会伤心些日子。”
江家二弟也不说话,暗自运行真气逆行一个大周天,内功立时尽毁,脸色惨淡之极,身子缓缓摔倒在地上。
江鸿天见了,忙冲过去扶起二弟坐起,“弟弟,你怎么这样傻?哥哥如何对得起你?”
“大哥,你不要内疚,我心意已决,必随你而去。”
江家二弟决然说道。
江鸿天带着二弟出来跪辞父母,家主见事已至此,喟然长叹,“你们下山去吧,让你们母亲给你们些盘缠。
不过即便出了江家,规矩却不得坏了,否则,必取你们性命。”
二人遭受无数舟车之苦,三月后方才来到临安,江鸿天在临安郊外寻了一个山村开了一家诊所,给当地百姓看病讨些生活费,二弟却在法云寺出了家,这人便是后来做了安俊师父的雪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