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布尔一直飞到了海上,离开海岸线已有很远的距离,可那朵云始终紧追不舍,他突然转过身道:“地师大人,你累不累啊!”
那朵云铺展而开,露出了谷椿的身形。谷椿平时就像乡下的老干部,此刻手持藤杖立于云端,又怎么看怎么像个老神仙。
他老人家不紧不慢道:“咋上火了,先擦擦鼻血吧。”
只见法布尔抿着嘴唇,有两道血迹从鼻孔里流了下来,就连胸前的衣服上都沾了好几滴。
方才的撞击不仅震断了他的右臂,劲力也冲击了身体,虽然不算很严重的内伤,但毕竟也受了伤。
法布尔没有伸手去擦鼻血,而是全神戒备,看着谷椿道:“这是你布下的陷阱?”
谷椿:“狗总是怀疑,有人会偷吃它精心收藏的粑粑,以为谁都好它那一口。人出门带根防身的棍子,狗也要问那是不是针对它的陷阱……说吧,你是怎么想的?”
法布尔反问道:“难道你不清楚吗?”
谷椿:“我又不是你,怎会知道你在想什么。”
法布尔:“你真的猜不到吗?”
谷椿:“好好说话!你以为我来跟你搞对象吗?还让我猜,我猜你X了个XX!”
地师大人竟然爆了粗口,神情却很平静,一点都没有生气的样子,语气就像在念诵什么高雅的诗句,还带着点抑扬顿挫的感觉。
法布尔:“好歹是一派掌门,说话请注意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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