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青居然就这样走了,难道是放过自己了吗?
兰九畹不禁又想起,自己昨天也是这么放过了叶良成,走的时候什么话都没解释,甚至连声招呼都没打。
但她好歹问了自己想问的一切,让叶良成口干舌燥地交代了好几个小时,而火青别说审问她了,连话都没说几句!
这个世界出什么问题了,还是自己出了问题,对方就对她完全不感兴趣吗?
看火青的样子分明是个男人,难道是弯的?但这跟弯不弯有什么关系,也不能啥话都不问呐,简直就是无视、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倒地之时,兰九畹想到了很多,但绝对想不到竟会是这般情况。
火青若真是为了惩治术门败类而来,那就更应该多问几句情况。她还掌握了苦茶不少信息,都是叶良成那个傻子不了解或想不到的。
眼见何考已走到空地边缘,又突然停下脚步转过了身。兰九畹害怕之余居然莫名还有一丝小期待——果然让她猜中了,对方原来是想玩欲擒故纵。
何考的声音从十几米外传来:“我没见过像你这样,对自己也能这么狠的人。”
兰九畹:“什么意思?”她的声音不大,带着虚弱感,但以对方的修为,肯定也能听得楚。
何考:“你不敢相信任何人,但我没想到,你居然在自己身上都下了毒。假如毒性挥发,就算有解药,对你也不是什么好事。
若沾染的毒素不多,事后也及时清理,那还能够控制。但我能看出来,你对这种毒性不是很了解,配的解药多少也有点瑕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