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问了一句。
焦触亲卫却是没有什么好神采,他面容低垂,语气也是低沉:“公子,焦将军南下遇到秦军的轻骑……”
“秦军的轻骑,多少人马?”袁熙不待斥候讲完,他追问道。
“八百余骑。”焦触亲卫给出了一个数字。
袁熙扬起笑意,他朗声道:“以两千对八百,胜负自可知也,且说焦将军斩获几何,我要为他表功。”
“公子。”焦触亲卫发出悲鸣声,抬头道:“焦将军与敌骑交锋,孰料敌骑中有一白马银盔的骁将,单骑直突,我军无人可挡,这人冲到焦将军近处,长枪一挥,拨掉焦将军手上长刀,而后猿臂一伸,竟是将焦将军生擒了过去……”
“我军失却主将,无有战心,两千余骑,却是不知剩下几人。”
“小人冒死逃窜回来,只为将真情通报给公子。”
这位焦触亲卫面怀悲痛,心伤同袍遇难是真,但同时,他逃窜回来,一为保全自家性命,二为通过向袁熙第一时间通禀消息,换取袁熙的青眼和嘉赏。
可袁熙面色一沉,眸光中杀气凛然,好似一只噬人的猛虎,他紧紧的盯着焦触亲卫,发出一句冰冷的话语:“你这厮若是所言当真,那你身为焦将军亲卫,焦将军临阵被擒,而你不思救主,反倒是逃窜回来,此一该杀也。”
“二来焦将军为我麾下猛将,素来骁勇善战,岂会为秦将一击生擒,且以两千对八百,就算不胜,也不至于大败,你这厮必是不慎为秦军擒住,成了秦军的间细,才有了这番沮坏我军心的言辞。”
“来人,与我斩杀此獠,继续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