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时刘表派兵看管驿馆,不许他们外出,只在驿馆内好生待着。
“刘荆州心虚尔,他遣别驾刘阖煽动巴郡谋反,如今刘阖被擒,我等又前来,他如何敢见我们。”张松拿着一册竹简,没有如同袭肃带有焦躁的情绪,而是风轻云淡的看起书来。
“刘荆州当不会一直不见我们,不然岂不是会被小觑,我意这一两日内必当会见我等。”他接着说出了内心的判断。
“那就好。”袭肃点了点头,认可了张松的话,语气里带有一丝解脱。
对于被困在一个驿馆里,让他这位武将有些烦躁,野外放鹰走马、战场厮杀才是他想要的。
江陵衙署。
“异度,益州方面可有消息。”刘表问起了谋主蒯越,关于益州方面的动静。
“最近益州方面把守关津渡口,甚是严苛,细作难以传递消息,不知近况。”蒯越禀告了关于他了解到的益州方面的动静。
他觉得有些不妥,加上了一句:“刘别驾似是未能成事,巴郡动乱已是平定,白帝城疑有大军进驻。”
重重的呼吸了一口,刘表问询起蒯良:“子柔,益州来的使者如何。”
蒯良随即应道:“使者张松只是每日读书,静候使君召见,并无其他动静。”
“嘶。”听到益州使者被晾到驿馆,无人问津的情况下,只是淡定读书,顿时刘表有些不淡定了。
刘阖那個好乱的家伙没有成事,倒是把益州的大军引来了,这下他如何安坐荆襄,只怕要不时应付来自益州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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