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满地狼藉,但他还是忍不禁被其中宛如殿堂一般的富丽浮华陈设,还有明显属于僭越的器物所惊。
但是,张自勉并未在这处洞厅停留多久,就被唤到了另一条宽敞的洞道中;然后又沿着这条天然形成的洞道,抵达了又一处稍小一些的洞厅。然而,扑面而来的却是脂粉、香料和体温的浓重气息。
霎那间张自勉的头皮也发麻了起来。在这处百步宽的天然洞穴内,赫然聚集着上百名衣不蔽体、甚至别无一物的女子;就这么麻木而漠然、呆滞的望着外来人;就好似不存在任何的惊悸和羞耻感。
或者说曾经生而为人,或是为人子女和姐妹的道德伦理,在她们身上已经被不同程度的磨灭掉了;而只剩下基本存活下来的本能和习惯讨好一切掌控者的反应;比如包围和环绕着想扯下他的胯子。
因此,当张自勉衣衫不整的自内落荒而逃出来后;却看见了束手靠在一旁石壁上的扈从孙水秀,正意味深长的含笑看着他。张自勉不由的叹息道:“黑襟团真乃万恶不赦,竟然害了这么多女子。”
“这也仅是其中有幸活到现今的。”随行医官出身的孙水秀,却是对他摇摇头道:“还有更多经由此处被送走的,或是没了用处后,丢给外间那些群盗,或是堆在地坑中的,相信你不会想看见。”
“既然如此,却不知可有我绵尽薄力之处;”张自勉也深吸了一口气,闻弦歌而知雅意道:孙水秀点点头道:“不错,据说张义从通晓多种番话方言,故奉上官之命,请你协助我一同进行讯问。”
“若能因此找到更多的线索和消息,也有机会尽早解救出,分散别处更多的受难者;自然了,上官也说过张义从相貌堂堂,自有一种令人信服的正气蔚然,若能出面安抚一二,也是莫大的功德。”
然而,张自勉听到这话却是面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