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香灰和小像,连日唱诵再三之后才能慢慢痊愈。
但更直接的残酷手段,则是依据教中的护持法门,对于那些叛教,泄密之辈的处置。至少在宁弈所知中,从来没有人能够安然逃脱的;无论是本地武德司的探子,还是江都县的眼线,或是其他人等。
更何况在天象异变之后;这些教中的护法、经师、传使们,也开始陆续展示出了一些,似是而非的神通手段,而令大多数教众愈发的虔心不疑;更有心志不坚的探子,在轨仪中痛苦流涕的自首举发。
再加上,那些被长生药和恢复青春的修持法门,吸引而来的不再是普通的富贵人家;还有公门中人,官宦家眷;乃至是在职的官吏、豪商缙绅们,主动为大云教的日常传道行事,提供着种种的便利。
宁弈甚至可以认出其中一部分人来。虽然身为地方次级分坛的召集人,他并没有资格参加那些高层之中,专门为一些秘而不宣之人所举行的曼陀罗密法;但是在远远瞥见时,却可以认出个别特征来。
所以再很长一段时间里,宁弈甚至不敢主动联系府尊,也不敢向直属的上官提及分毫。因为他不能确保,自己的同僚、手下和部署中,有多少是倾向大云教的同情者;又有多少是在家供奉的信徒呢?
这种内外巨大反差、而举世皆疑的绝望感,几乎淹没了他而要将其逼疯了。所以,当他听到在乡土地方几近一手遮天的教中成员,居然还会有个畏惧的“当世太岁”时,几乎是如释重负、欣然若狂。
然而,再听到此辈要分散蛰伏起来,却又不由的忧急如火。要是真让这些好容易聚附在一处的中坚成员,再次分散之后;想要枚平此辈有不知道要纠缠到猴年马月去了;因此他迫不及待想传出警讯。
然而,就在身为驿丞的宁弈绞尽脑汁,如何将这个消息转送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