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拜在上;并以上仙所传之法,为举国唯一。」
「倘若上仙需要鼎炉,就算是本王的亲族妃主,臣藩妻女,尽可令其侍奉之;若是上仙需要血祭的饵食和牺牲,无论人畜皆可政法调遣;如上仙有意大兴机关作坊,孤可汇聚河中工匠尽予营造。」
「你……究竟是,从什么地方,了解到如此荒诞的传闻啊!」然而,听了他这些许诺和应承的代价,江畋却是露出了奇怪而微妙的表情:「又怎知我所欲何求?哪怕我要你的命,也在所不惜么?」
「上仙说笑了,相比孤的性命,上仙对于朝廷有所交代,藉此获得最大好处,才是最要紧的。」他不由表情一滞,遂又卑笑道:「孤不但有多处秘密的宝库,还握有许多历代诸藩的阴私和隐秘。」
「无论如何,让孤活下来,才是对于上仙最有利的结果啊!若是上仙不放心,孤也可以部分认罪,就说是受了女干邪的蛊惑,迷了心窍才做出那些悖逆之举,愿就此退位前往东土,接受朝廷监禁。」
「现如今,因为上仙之故,蒙池国已然不免大乱在即;更要孤出面才能在最短时日内……」然而,江畋突然打断了他的絮絮叨叨:「就这些?那秘社重光,又是怎么回事?你还是依旧不老实啊!」
「不……不……」听到这个名字,他的脸色虽然依旧卑笑,但眼中却闪过一丝患得患失道:「这其实,王府的先人们,曾经扶持过的一个结社,专好奇巧技艺和珍奇之物,只是后来不免失控了!」
「你在撒谎和掩饰什么啊!」同步明显感受到某种表层意念中,快要溢出来的激荡情绪,江畋已经在没有兴趣与之废话,下一刻,他冷不防将其摄取到手中,另手将那枚黄色结晶按在对方脑门上。
「接下来,我问你答。」他用一种沉静到骨子里的冷声道:「答错了,或是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