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和牵扯过程中,甚至有当事人被活活熬死的例子。
另一方面,虽然大多数时候的诸侯外藩,是无力干涉大唐朝政的;但是一旦在京师宗藩院内,达到了足够数量的提案票数;也可直接弹劾藩务相关的封疆大吏,或是质询地方官府颁下的相应命令。
而这次来自长安的特命监巡御史,突然以从贼的罪名,逮捕了一个重要藩家的继承人;这也是多少年前所未有的骇人听闻之事;在场见证的人实在太多了。随着消息迅速飞传开来,各方震惊异常。
因此,除了到处奔走相告和求助的车岭文藩所属之外,更有许多诸侯、藩家的代表和信使,昼夜兼程奔往焉耆镇所在的治所;甚至连安西都护府的理所,疏勒镇主城,都派来了一名推官过问此事。
然而,就在这位年韶资深的推官,抵达了焉耆大城时;却出乎意料的在第二天闭门不出,同时放出了一个同样石破天惊的消息。车岭文藩嗣子不但从贼,还牵扯进了某支大夏入朝使团覆灭的惨案。
这个消息一出,哪些正在四下串联往来、暗中打探消息的诸侯藩家使者,顿时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下来;再加上前往车岭居城探视,却未能见到据说气晕病倒在床的当代藩主,只有家宰出面接待。
如此的反应和态度,对于一些有心人也不言而喻的结果了。因此,一时间除了已公开表态和提出所请,参与现场审理的现任藩长等几家之外;其他藩家就声援的声音和舆情,也一下子消停了不少。
至于与之联姻的盘橐城明氏家族,已经没有人会在意他们的结果了。因为,被牵扯进这场重大是非之后,就算最后能够证明与之毫无干系;也不可避免的要陷入衰微了。这不仅仅是识人不明之故。
而是这世上再没有人敢于同时冒上,被中土朝廷怀疑和西国大夏迁怒的风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