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时再度响起的鸣哨声,则是变相挽救了他们急转直下的士气。只
见从十多个火铳的横阵间隙中,骤然涌出成群高大粗壮的重装甲兵。
只见他们身穿寒光烁烁的鳞状连身大铠,在胸腹肩膀腰身等处要害,还附着了板状的大片钢制护甲;手持过肩高的长条大盾或是
浑钢粗矛;就像是一具具行走的铁人一般;迅速完成了阵前的遮护。
然后,在齐齐沉声呼喝着,立盾屈身、斜向支矛得刹那;就迎来了当先兽群的猛烈撞击。只听一片哐哐的沉闷震响,和令人牙酸
的摩擦、扭曲和噗呲作响的穿刺,激烈的哀鸣和嘶吼声交织成一片。
那些原本轻易能够撞碎、掀翻,沉重的拒马和锁链捆扎拦栅的畸兽;在这一片仓促结阵的甲兵盾墙面前,就像是扑卷冲击在略微
松动土堤岸上的浪花,始终未能够将其撕开,或是撞穿、冲散阵线。
虽然这些甲兵们被持续撞击着微微退却着;但通过相互之间的娴熟配合和彼此的支撑传导,得以化解了一波波冲势;保持了阵型
和盾墙的基本完整,同时还微微调整支矛方向,造成更有效的杀伤。
虽然也有个别甲兵,冷不防被拍翻盾面,脱手撬动了持矛,或是扑倒在阵列中;但是很快就被后列的同袍,又给反推了回来。转
眼之间,就尸横累累、铺陈枕籍的在他们面前,堆出一道尸骸之墙。
而这时,后方作为压阵的队伍中,也再度抛投出了一排,冒着火花的球弹;几乎是毫无间歇的丢在,近在咫尺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