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疑虑抛之脑后。因为,这比他与这位客人事先约好的剩余车费,还要多少一些。
然而,他的高兴还没持续多久,就被突然现身的几名灰衣健汉,齐齐拦住了去路;同时,其中打头的一名瘦脸细眼汉,对着他撩起腰带下摆,顿时露出一面磨光的铁牌道:“知道咱是什么人?”
“呼……”车夫不由表情一愣,随即堆出些许赔笑,同时抓紧收入袖带的钱串道:“这不是,东城武侯所的爷们么?不知可有什么事儿么。”领头的便衣武侯道:“你的雇客有些涉案的干系。”
“根据官府的消息,这位以女流之身招摇于市,暗地里涉及到好几起,富家大户的失窃案。接下来,你见到她开始,但凡所有取出,说过、做过的举动和话语,都要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与此同时,悄然从马车上半路脱离的易兰珠,也站在一棵枝叶繁茂的大树上;籍着树木枝叶的遮掩,三五下扯脱了罩在身上的裙衫和褙子,又拔下固定发髻的几枚簪子,将其成团拢束在脑后。
又在脸上抹了一把,顿时从之前云鬓长裙的优雅仕女,变成了一个比甲长衫、结发罩巾,满面风尘的常见行旅女性打扮。在甩脱了这些不明尾巴之后,易兰珠又七拐八绕一圈,确认没人尾行。
这才根据打听到的消息,按图索骥的花了数个时辰,来到了布霍城周边,一处名为楚齐的小城附近;又纵身跃如一座,还残留着些许土墙平顶、圆柱拱尖等,古代白匈奴/嚈哒风格老旧庄园内。
然而,在这座有些破败的庄园内,却嵌套着几座相对崭新,浓重唐土风格的飞檐斗拱建筑。在其中一座最大的三间两层小楼内;一名白发蓬张、精神硕毅的老者,惊讶异常的看着现身的易兰珠。
因为,当初在南下的秘密调查和追索中;出卖和背叛了所有的同伴,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