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五方天竺,参与圣战/护法的一批巡礼僧人;而在沙暴中来袭的那些人,则是游荡在沙海周边,找生活的牧部。
属于年景好的时候,基本良善无害;年景不好就沦为强盗,在地方官府追剿和封锁之下,常年旋起旋灭的存在。这次受雇破坏酒楼,制造杀戮和混乱,却是赶上了沙暴来袭;因此变相掩盖了行踪。
也更进一步扩大了伤害和损失。此外,还有一些从东边转移过来的,改头换面的沙盗、流贼和私贩团体、在逃罪犯之流,也在沙暴的遮掩下,释放出被压抑的本性,而推波助澜造成了更大的损害。
更糟糕的是,回东酒楼的主事人,连同本地市关所、商帮的头目;都在沙暴中失踪了。剩下的留守人员,也对此讳莫如深;除非江畋主动亮出身份,或是以强势胁迫之;否则很难在获得更多讯息。
想到这里,江畋忽然念头一动;因为,在甲人共享的视野中,沙海中断断续续的痕迹,最终停留在了一处;相当隐蔽的低矮石丘附近。而后,在这处石丘背阳的裂隙处,甲人发现小型的隐蔽营地。
只是,几顶大小不一的皮帐,已经被破坏殆尽;饮水和食物也被打翻、污染了。甚至,在石丘周围还有几只,宛如书鱼一般的扁平巨虫;徘徊在石丘周围的沙下不去,又闻声对甲人发动突刺攻击。
随后,就被甲人毫不意外的斩成数段,却相当顽强的未能死掉;反而在翻滚挣扎之间,掉落、流淌出一些,未被完全侵蚀和消化的残肢断体;也昭示着这处隐蔽营地的留守人员,最终的结局去处。
尽管如此,在这些残缺的尸骸中,江畋还是通过甲人的特殊手段,找到并分离出几件,可能代表身份和线索的残缺遗物。因此,接下来他也没有必要再回横野渡,而是自行前往霍山腹地的木鹿府。
大夏东陲的霍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