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
但是,随后江畋再度切换了灰白视界之后;顿时就从这种异常中慢慢的摆脱出来。虽然身体还是因为感官的错位,四肢交结纠缠在一起;但是已经可以隐约窥见,这个扭曲视界的一角真实形态了。
外间看来所谓的花草树木,其实另一面是参差林立的骨堆,半截露土的骨架、地刺一般的骨尖;而花树间的鸟兽,则是一团团血肉般的赘生物;还有宛如腔肠动物一般的长条,缓缓蜿蜒蠕动其上。
其中的种种吊诡扭曲之处,让人一看就理智狂降不止;又恨不得当场戳瞎自己的双眼。尽管如此,江畋操控的甲人视野,还是在时不时要纠正错乱的体感之下,迅速找到了之前闯入的那几名斥候。
只是他们都已七窍溢血、肢体扭曲的昏死过去,唯独气息紊乱而浑身抽搐,显然是陷入了某种梦魇和惊悸中;着倒也省却了江畋的一番功夫。随后,甲人慢慢的撑起身体,攀爬着靠近了最近一位。
然后忍受着体感上的错位,猛然将其举起全力抛反向了地面;刹那间,被抛出一段距离的人体,就在地面撞击的刹那间突然消散了。显然,对方已经成功脱离了,这场真实与虚幻之间的扭曲环境。
随着失踪的斥候们,接二连三的凭空从地面闪现出来;江畋的本体也抵达了这片异常区域的外围,并且轻车熟路的指导紧随而来的数千兵马,设立了警戒和封锁线、缓冲地带和防止冲击的阵垒。
随着失踪的斥候们,接二连三的凭空从地面闪现出来;江畋的本体也抵达了这片异常区域的外围,并且轻车熟路的指导紧随而来的数千兵马,设立了警戒和封锁线、缓冲地带和防止冲击的阵垒。
然后,他才端坐在北峪口设定的临时大营内,重新一一的发号施令:“拿出我的旗牌和凭印,传召更多的后援,光靠本地清塞军已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