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他与赴京待罪的前北庭副都护霍山私交甚密。
而在他的家宅中,也抄出了霍山送来的珍宝财货,以及几封不具名的亲笔书信;虽然没有明确说明,但却在请托他做一些帮衬之事。因此事情到了这一步,似乎就基本水落石出,可以交代过去了。
接下来,只要派人前往洛都,提审正在羁押中的霍山本人,取得对应收买拦截罪证的口供,就可以为这件事情划上一个句号了。但是!通政司的承发楼内在管理不善,暗中拦截西京里行院的飞讯。
这件事情的影响和后果极其恶劣,毫不意外的引起多方问责。毕竟,这是飞讯网络建立以来,十分罕有的事情;也是某种莫大的忌讳。按照于琮义正言辞的说法,今天固然可以拦截里行院的飞讯。
那明天呢,是不是可以私下拦截,枢密院和政事堂,乃至是皇城大内的传讯?因此,当值的尚书右仆射南怀恭,当场借题发挥大光其火;而通政司右参议连公直,为此焦头烂额,连夜赶往政事堂。
因此,当他好容易结束,政事堂临时召开的聆询;自皇城大内出来之后,就对通政司下辖的飞讯本部/承发楼,进行了一番追责清算和人事大整顿;作为名义上的主官,通政司右参议薛凉就此引退。
麾下一系列飞讯网络相关的,主事,郎官和员外郎,被问责后罢免、贬斥和外放了一小半;尤其是作为罪魁祸首的扶风房,经事余兆伦直接被抄家赐死,其余下属数十人,被判处流放海外九千里。
算是现任天子在位以来,为数不多的严厉处置了。因此,作为兴师动众纠举出,这番事态的副监于琮;同样也接到了官面上的褒奖,以及私下里见好就收的劝告,不宜再大动干戈引起朝争的暗示,
而作为相应的补偿和代价;从今往后,效仿枢机五房、武德司之故,御史台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