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师,你看,我说了你也不信。”
赵今安无奈笑道:“难道我要随身携带股权书?逢人就说我是老板,你看,这是证明,如果你们说我股权书可以造假呢?”
“打印社可以复印,我是不是又要想办法向你们证明?”
“.....”
余静怔愣片刻,笑了一声:“这么说是真的?”
余静现在明白赵今安刚刚为什么那么有底气了,这样的创业大学生,就算天天不上课学校舍得开除吗?
别说开除,龚校长不得提防赵今安被别的学校挖走?
只是赵今安那句“你们学校谁也不能开除我”,还是有点逻辑性问题。
舍不得开除和不能开除是两个概念。
“余老师,你要喝一口吗?”
赵今安拧开瓶盖。
“好。”
46岁的余静从不喝任何饮料,但自己学生公司的意义完全不一样,以后年节走亲戚什么的肯定只买臻然的了。
“赵今安,这么说现在只有我知道。”
赵今安点头:“我们班唐晓晴知道。”
“那个每次上课坐前排的女生。”
余静记性很好,看着眼前的赵今安问道:“你不想学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