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食江水神,你设下这酒局,一是试探本地郡守是否聪慧,是否愿归降大骊。”
“大骊势不可当,此地早晚会被纳入版图,你们不过是想给自己谋条活路。”
“若郡守够敏锐,就顺势投诚,若不够明智,便找机会除掉。”
崔东山说完,稍作停顿,继续开口:
“其二,便是要斩断灵韵派的那点香火情。”
“灵韵派与黄庭国利益交织,盘根错节。”
“你自知劝不动他们倒戈,但灵韵派早年对你有过些恩情,所以你要想找个稳妥法子,彻底了断这层关系。”
说到这儿,崔东山抬手指向一旁瑟瑟发抖的灵韵派叛徒,嗤笑道。
“俗话说得好,瞌睡了正好来了枕头,你收了这个叛徒,再然后随便找个理由,慢慢地断了这个香火情。”
“主意是不错,只是手段未免太难看了些。”
寒食江水神连连点头,大气都不敢出,内心如升起了滔天巨浪。
崔东山竟将他的盘算,剖析得一清二楚。
崔东山又转头看向两名噤若寒蝉的年轻修士,继续开口。
“你,来历不明的散修,生死暂且不论,全看我心情。”
“而你,卧龙观掌门的关门弟子,身份倒是勉强能入眼。”
“你们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