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必然已洞察关节,说不定……”
她话音稍顿,语调更沉:“已经在路上了。”
释虚海身躯一颤,几乎站立不稳。
净衍唇角却弯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她走上前,挽住他的手臂:“此番,确实是你我想的简单了。没料到朝廷情报网络如此厉害。”
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本想祸水东引,却被朝廷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反将一军。
“你说……”
释虚海眸底燃起一丝希望:“大觉寺会不会先去找朝廷?虚忘终究是死在皇城!”
“应当不会。”
净衍轻叹:“若大觉寺不知你与虚忘的关系,或许会为争一分颜面,前去朝廷问罪。但现在……”
她微微一顿:“既多了一个选择,便不太可能再为一个死人,与如日中天的朝廷硬碰。”
释虚海如遭雷击,脑中嗡鸣。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难道唯有坐以待毙?
“方丈!”
正在此时。
门外传来僧人急促的呼喊,撕裂夜的寂静,犹如丧钟敲响,令释虚海与净衍同时脊背生寒。
“不好了!”僧人推门跌入,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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