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轻叩鎏金龙椅扶手,沉吟道:“如此说来,这丛梦玲有重大嫌疑?”
朱钧却面露难色:“陛下,此事不合常理,丛梦玲久病缠身、从未修武,更无理由弑杀双亲,臣以为,其中必有蹊跷!”
林烬默然颔首。
朱钧所言确有道理,一个缠绵病榻的弱女子,怎会一夜之间成为冷血凶手?
除非……
他心念电转,忽然想起一事——
变了一个人?
莫非是……
夺舍?
丛梦玲久病气弱,命若游丝,若遭人夺舍,确实最易得手。
但这世间并无修仙之人,何来夺舍之说?
他思忖片刻。
压下心中疑虑,冷声下令:“凌鸿,命锦衣卫协同刑部追查此案,尽快寻获丛梦玲下落,切记,不可惊扰百姓。”
“臣遵旨!”凌鸿与朱钧齐声应命。
朝会散去。
林烬踏入御书房。
他轻抿一口清茶,忽向随侍在侧的凌鸿问道:“凌鸿,你可曾听过‘夺舍’之事?”
凌鸿一怔,思索片刻后摇头:“回陛下,臣未曾听闻。”
林烬低语:“看来,此事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