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勾引他吗?”
厉栀瞥了一眼顾砚深,又看向裴清清。
“我勾引他?一个站不起来的废物,也只有你这种眼瞎愚蠢的人才会看得上他。
我呢,只是路过,既然碰巧遇到你们,那我祝你们天长地久,这辈子绑死都不要分开。”
“你……”
裴清清气急,因为一只手伤着,不是厉栀的对手。
她委屈气愤地看向轮椅上的顾砚深,娇嗔道:
“砚深,你听听,她居然这般看不起你。”
顾砚深有被羞辱到。
活了二十多年,即便不是傅氏总裁。
却也是顾家大少爷,从来不管走到哪儿,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此刻居然被一个丫头如此羞辱。
他眼眸阴鸷,心中生起深深的恨意。
但最后还是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能说什么呢。
这可是舅妈护着的人,是傅行衍的妻子。
他又坐在轮椅上什么都做不了。
顾砚深有自知之明,最好还是不要再自取其辱。
他坐在轮椅上,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却阴暗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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