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剧痛,抬头看向蔡琼。
“蔡琼,你贪污受贿,结党营私,以至于民不聊生,哀鸿遍野,我裴砚舟状告你,不是为了私怨,而是为社稷和百姓!”
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蔡琼只是淡漠的看着他,眼中似有怜悯:“你以为是老夫导致的这一切?蠢才!”
蔡琼骂了声蠢才看着裴砚舟:“你与老夫的恩怨不提了,宝珠呢?宝珠对你一片真心就换来你如此相待吗?”
蔡琼提到这个名字,裴砚舟终于无法再理直气壮了,眼神黯淡了下来。
良久才说了一句:“是我对不起她。”
“你若是真觉得对不起她,就与她说清楚,让她对你死了这条心,就此和离吧!”
蔡琼站起身,甩了一把袖子,转身走出了这座不见天日的大狱。
第二日,桐棠来了,提着一个食盒。
用银两打发了狱卒,走进大牢,目光落在裴砚舟血迹斑斑的囚衣上。
裴砚舟有些不自在的干笑了两声。
“你不问问那位皇上怎么处置你吗?”桐棠在裴砚舟面前蹲下身子,托着下巴看着他。
“哦,怎么处置?”裴砚舟顺着桐棠的话问道。
“皇上本想杀了你,蔡琼给你求了情,改为了流放。”
“哦?”裴砚舟趴在床上端着碗一口一口的吃着桐棠带来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