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外面的混乱,眼睛露出明显的讥讽。
“不错,徐恒之还是和以前一样刚正的近乎愚蠢。”
为查案,女儿被人奸杀而死。
为民请命,与世家作对,儿子被人喂了药扔进男风馆,自此心性扭曲。
夫人郁郁而终,他被人做局送进牢狱。
没想到,历经大刑剐了一身皮出来,脊梁杆子还是这么硬!
徐恒之,好样的啊!
如果是以前,他会真心佩服,并支持。
可现在,他已经是个自己都不能管控的恶魔。
此生只有一个目标,杀了姬如砚,和他所有重视的,有关系的人!
“庞大夫,你怎么不逃?”
捻药的小老头“呵呵”一笑,像是毫不在意。
“这把年纪了,走不动。且不管是土匪啊还是兵匪啊,是人都用得着大夫不是?我寻思着,到时候他们要是用的上,留我一条命看个病不挺好的嘛!”
“识实务。”
庞大夫又“呵呵”笑。
识你个屁!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好东西,那眼神没杀十个八个人练不出来。
尤其眼前这个大块头!
刚才下针他没消毒,最好感染死掉。
店里的小伙计已经被他打发走了,现在只有他一个人。
熬药磨药全都自己来。
他去端熬好的药,背着身,胡子一翘,嘴一噘,就吐了一口唾沫进去。
“磨蹭什么,快点端药过去!”身后跟着的人凶里凶气的命令。
“哎哎哎,这不是太烫了嘛,我给搅拌一下!”
药端过去了,男人端起闻了闻。
“血竭,乳香,红花,冰片……好方子,不愧是明安县最好的大夫。”
“呵呵呵呵,过誉了过誉了,好汉厉害,竟分辨的一样不差,莫非也是出身医学之家?”
“只是用的多而已。”
男人端起碗一饮而尽。
庞大夫又笑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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