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青有医术在手,她怕个鸟。
“放心,如果将来我嫁猪嫁狗,你必定比我凄惨百倍。”
陆青青往他后背一扎。
宁修文只感觉一麻,竟浑身变得无力,被陆青青一下子提起来。
他顿时惊骇。
“你要干什么?”
他怎么没力气了。
陆青青一笑,眼神可怕:“我要去衙门击鼓状告!”
“陆青青,你放开我儿子!”
刘氏扑过来,但被陆青青一脚踢倒。
踢得是胸下胃部,酸痛的要命,站不起身却不会留下痕迹。
而刘氏以前因为操劳,饱一餐饿一餐,胃好不了,这一踢当场觉不出什么,以后她就知道,胃会变的更差。
不是装病吗?让她病个够!
那两个同窗很明显不想沾染这些,一看这架势,马上躲得远远的。
宁修文被陆青青吓到,嘴唇都在抖。
“还,我还。娘,快去拿钱!”
刘氏缓过疼来,却咬牙不舍。
死鸭子嘴硬:“还什么钱!我们没拿她钱!”
“娘!我还要参加院试,先别招惹这个疯子!”
最终,刘氏还是弯着腰去拿钱,狗狗缩缩,新衣穿在身,也照样一副穷酸奴才样。
不过她只拿了十两出来。
陆青青直接扎在宁修文的痛穴上,刺的他“嗷嗷”叫唤。
刘氏终于又把剩下的三十五两全拿了出来。
三亩地是三十两,还差五两,估计是让这母子给花了。
刘氏坐在地上一边骂一边哭,心疼到手的银子飞了。
“陆青青,你真是好样的。”宁修文咬牙。
“你让我脸都丢尽,以后就是来求我,我也不会再看你一眼!”
“谢谢,同样的话还给你,看到你那张脸我都想把隔夜饭吐出来!”
陆青青又冷冷的吐出:“田契拿来!”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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