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当然，也可能一秒钟都没有过去。

    谁知道呢。

    面对这种大人物，世界、时间、次元……其实都和一个玩笑没什么区别。

    尽管这个玩笑可能不怎么好笑——但总要有人接受。

    不过，老人最后到底开没开玩笑，路克并不清楚。

    当他离开那个神之书房以后，记忆就变得有些模糊。

    当然，这不是老人对他下的黑手。

    有迷雾空间的加持，即使站在了叙事层的老人，也没办法看透他的心灵——也可以说是思维。

    这只不过是一种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而已。

    在某些克系当中，通常有一个极其经典的设定——凡人不可直视神明。

    面见神明者，必将遭受真理之毒。

    在那种世界观当中，知识是有毒的，而神明，本身就是真理的象征。

    看一眼，虽然能够获得巨量的神秘学知识，但也足以被真理之毒撑爆自己的脑袋。

    “超神柯罗诺斯”虽然不是那种克系邪神。

    但是，他的本质太过崇高。

    哪怕是他主动降低自己的位格，用路克能够理解的话语和形象，与路克进行交流。

    但事后的残余信息量也不是如今的路克能够轻易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