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先恐后的往外跑。
人们在山涧中踩着水奔逃,无数豪车堵在桥上,喇叭声响成一片。
处处都是火焰,纱质的帷幕在燃烧、木雕的仕女在燃烧、满地的纸牌燃烧着卷曲起来。
如果不是建造极乐馆的木材用化学药剂处理过有很好的耐燃性,这栋楼早就烧塌了。
“这是极乐馆的规则。”
只要客人赢的钱足够,并愿望把这些钱转入极乐馆设置的心愿基金,他们都能得偿所愿。
在这里只用钱说话。
“但现在已经没有赌桌可以赌了。”
路克拾起一张燃烧的纸牌,点燃一支烟。
“不,先生,还有东西可以赌的。”
“还有,我。”
说完,樱井小暮仰面,玻璃试管的彩色药液倾涌。
但是,药液并没有入口。
玻璃试管的彩色药液漂浮在半空中。
“都说了我不是源稚生那小子,别着急。”
“先给我唱一曲如何?”
路克盘腿坐下,手上不知何时起多了一盏青绿色的小酒盅。
樱井小暮看着药液一点一滴的消失,眼神错愕。这是她第一次在“客人”面前出现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