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管家替我向姑母道个歉。”
这是苏棠欢踏进纪府以后想到的最佳圆谎之法。
姑母一心想攀附权贵,首先就是纪太傅。
她不知道后来姑母是否有送女子给纪太傅,但现在看纪太傅那副冰块体质,恐怕纪太傅的床不好上。
姑母若知道她成功进了纪府,想必会忌惮一二。
若姑母聪明,就会配合自己将谎给圆了。
郑大管事自然不信啊。
虽说表姑娘的确在别院住了半年,十天前才住进郑府里的,可农庄那边没有消息说住过外人啊。
她明摆着说瞎话呢。
苏棠欢瞧出郑大管家不信,脸一冷。
“姑母曾说想寻机会拜会纪太傅,我如今这个身份,倒是可以帮她引荐。刚好,我有一枚夫君的印信落在姑妈那里,请她将印信赶紧送回来。”
苏棠欢略带威胁,一字一句道:“我说的话,你要记清楚,要禀明白了,否则,你吃不了兜着走!”
郑大管事呆头鹅似的。
脑回路跟不上。
苏棠欢不给他反应的机会,话说完,赶紧站起来,迈着端庄的步子朝外走。
路过郑大管事身边,忽地,凑近他耳边。
用只有两人听到的低声,故作凶狠道:“我留在纪府可以帮姑母,若她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