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也是如此,甚至伤得更重。”
“将小姐送到府上,书生就已昏迷了过去,没等我找到郎中,便已一命呜呼。”
“人命关天!我哪里经过此等事儿啊!便慌了。想要报官,又怕惹了瓜落。这书生死在府中,有嘴也说不清。”
“以那时大唐衙门的作风,他们捉不到真凶,可能就会将我捉去结案。”
“所以,我拿来一张草席将书生掩盖,便立刻找郎中治疗小姐。”
“但小姐受的伤太重了,已经濒死,我自作主张,拿出府中财物重金聘请的名医都无法医治。”
“眼见小姐有点死了,我无奈只得找了城北徐半仙。”
“徐半仙乃是得了道的活神仙,他作法后,小姐便活了过来。”
“徐半仙问了小姐一句话,说若是答应了,便能让小姐活命,若答应不了,小姐便要死了。”
“具体是句什么我听不清,但小姐成了那样,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便也答应了他。”
“说也怪,小姐那日便好了。”
“我趁夜将书生的尸体埋在了后院。”
“事发之日仓促,埋得太浅,隔了十几天,在一月夜,我壮着胆子想刨出深埋,但却发现埋尸处被刨了!这可是长安城,又没个野狗野狼,又是什么东西刨了去?”
“我不知书生与小姐经历了什么,总之那日以后,小姐身体虽然已经痊愈,但她整日浑浑噩噩,行同朽木。”
“都说哀莫大于心死,小姐醒来后,她的心好似就死在了什么地方。”
“也可能是心死了的原因,小姐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日渐消沉,短短几月,就已瘦得脱了相。”
“等夫人回来时,小姐已神智不清。”
“夫人大怒!骂我误了小姐,说什么道蚀,便匆匆而去。”
“我担惊受怕守在府中,想过夫人必定不会饶我,以想过书生尸体被发现,将我关入大牢,担惊受怕,日日噩梦。”
“我也想过要不一走了之。但天下虽大,哪里有我容身之所,也只得守着府门,日日等待夫人消息。”
“再次见到夫人时,是一年后。”
“小姐已经死了。”
“夫人那日脸色铁青,每一字,我都记得真真切切,她说:‘你是不悔乳母,不悔说了,不得杀你。但你两番误我儿,终使她陷入神魂俱灭之局,我必折磨你万万年,必剐你万万刀,少一刀,我不叫张出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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