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听,你敢不给吗?”
王怡嗤笑道。
舒先生没有与她争论,转身向剧院旁边的建筑走去,在物资送到之前,他和王怡都不能离开这个广场区。
“你去做什么?”
王怡喋喋不休的追问。
“当然是管他们家里要赎金,现在下手轻了,到时候倒霉的就真是我了。”
王怡眉头一挑,带着几分恍然,“你想用他们弥补这份亏损,打算让他们出几成?”
“九成。”
舒先生隐在黑暗中的法令纹愈发深邃。
……
远山的轮廓从天边晕出,边缘还带着几分夜色。
堰北关到剧院的柏油马路上横亘了一条巨大的金属蛟龙,地面被压得寸寸龟裂,一条条桩子一样的机械臂被钉到两侧的地面上加固车身,后方培植舱连带着十几节车厢还飘在水上。
车头位置,已经开始接收黑鸢人员源源不断的救援物资。
副13、14、15的病床已经被受伤的士兵占据。
副十六医疗车厢内,原本的消毒水味被一股浓烟所代替,一个强壮的像是熊瞎子一样的男人躺在床上,胸口缠满了白布,上面渗着暗红色的血迹。
此刻一手夹着雪茄,一手粗暴的翻着舔兔和曲航交上来的作战报告,脸已经成了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