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上报,更别提受到重视。
“可还有其他难言之隐?”
李从见扶苏的面容变得极为恐怖,明白他们的计谋已经奏效,双手抱拳:“太子殿下,利民之举本应是好事,奈何不少地方都新增新税目。”
百姓们手中的粮食本就不多,甚至都没有自己一家人所吃的口粮。
新税目才刚刚增加,那百姓们算得上是人人自危,又一次回到饥荒的年月。
“为何他们不告官?”
“太子殿下,这推行改革乃是由陛下亲自下发的,何人拥有那样的胆量与天斗。”
扶苏听着他们的三言两语,这心中带有浓浓的恨意,似乎觉得苏明镜简直就是来祸害朝纲的。
“莫非...我儿所做之事...真如百姓书中所言,妖孙乱秦?”
李从见他陷入深深的沉思,并没有留在这继续叨扰,悄悄后退好几步:“太子殿下,微臣...”
“你且退下。”
太监目送李从离开,满脸带着无可奈何,连一句话都没有办法说出来。
他明白自己已经彻底站在扶苏的阵列,永远都没有那样的可能性回到嬴政身周。
天色渐渐明亮,苏明镜起一个大早。
早朝时间可不能耽误,否则有人在背后弹劾都弄不清楚。
太监和丫鬟齐齐将他们的东西放在桌上,让苏明镜能够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