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势,似乎想要他们将手中的武器统统放下来。
“你们为何偏偏对他们动手?”
儒士见甲士并没有对自己舞刀弄剑,稍微有些不理解。
分明是一同前来的人,现在却仅仅只有这些人受罚。
苏明镜见他们依旧没有看出这几人的身份不一般,不禁朝着他们冷笑一声:“难道你们没有发现,他们与你们不同?”
儒士仅仅喜欢吟诗作对,可不会与咸阳城的百姓作对。
而这些人不仅仅掠夺商贩手中的东西,更是在咸阳城肆意破坏,似乎想要引起他们的对抗。
“不同?”
儒士朝着他们手中的剑刃看去,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可什么东西都没有。
眼见这些人已经被自己控制,苏明镜也没有怪罪儒士的打算。
朝堂没有方士和儒士在一旁相助,同样成不了大气。
“他们理应都是赵高留下的叛贼,混入你们当中,企图利用你们的名声,扰乱咸阳,而你们竟然丝毫不知。”
待他将这句话说出来,他们这才明白自己莫名其妙成为叛贼手中的一柄利剑。
“这...这...他们该死!”
最初他们对苏明镜恨之入骨,可就是这些人为首。
“陛下驾到!”
突然,太监那尖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