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扶苏态度变化如此大,苏明镜不禁朝着扶苏微微弯腰:“父亲,那等儒生祸国殃民,为何要留下他们?”
以理服人,务必要让他们有一个脑子。
而那等儒生分明就是赵高阉党留在其中的细作,企图让他们祸乱朝野。
“其余儒生,你如何处置?”
反叛可不仅仅只有那寥寥可数几个儒生,其余儒生在咸阳可谓是如惊弓之鸟。
但凡咸阳出兵搜捕,儒士便如那兔子一般,急着离开咸阳。
嬴政见扶苏将他的理念合盘说出,倒是觉得有几分道理,摸摸胡须:“言之有理,国不可没有儒士方士,你应当如何整理他们的事?”
“回禀陛下,皇孙定然有自己的处世之方,父亲犹有仁心,奈何这仁心却用在不该存在的地方。”
当嬴政听闻扶苏此番言语,满脸尽显吃惊:“哦?为何如此说,能否与寡人分享一番。”
扶苏最脆弱的地方便是他那颗仁心,所谓没有狠辣的手段,便没有办法坐在高位。
如若不是苏明镜介入,唯恐胡亥已经联合赵高将扶苏的皇位抢走,赐死。
苏明镜见嬴政露出这般模样,怎能不知他欲用这等方法让自己教授扶苏帝皇之道。
“以吾之见,理应区分对待,若真是大儒之士,我们理当为其提供大量扶持,让他们踏入殿堂。”
反之,那等离经叛道之辈,应该满门抄斩,让那等歪门邪道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