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皇,儿臣有本要奏。”
“哦?能让你深夜来此,相信你应该对那儒生有言相劝?”
近期朝堂之事仅仅只有儒生之祸,也只有这档子事情值得扶苏深夜来此。
只见扶苏双膝跪地,双手抱拳:“父皇,用如此严厉的手段治理儒生,是否有不妥当之处?”
他的思想依旧被儒家文化所侵蚀,老觉得应对他们就应该用极其柔软地方法,而并非棍棒之策。
“哦?儒生率部侵扰咸阳街道,大肆掠夺,难道寡人不应该将那为首一人抓入天牢?”
若仅仅科考制度不满,大可朝咸阳父母官提起附议。
偏偏用这等令人心悸地手段,分明就是想要逼宫!
扶苏见嬴政将整件事情扩大化,不禁用力吞吞口水:“父皇...”
“寡人以尽数将这件事情安排给明镜,若有微词,便让他来与你辩驳。”
只见嬴政朝着门口看一眼,语调故意放极为深沉:“来人。”
“吱呀...”
贴身太监推门而入,满脸尽显恭敬之色,俨然明白嬴政有事情找自己相商。
“速速将明镜找来,不可有误。”
“奴才接旨。”
扶苏得知所有事情都是苏明镜办下来的,那表情则是显得极为难看,悄悄朝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