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丽堂皇地宫殿内,不少文臣齐刷刷跪伏在嬴政脚下。
双手成托举状,似乎想要太监将他们手中的奏折给拿上去。
奈何嬴政未发话,他也不敢贸然下去,只能任由气氛僵住。
“陛下,国考乃是重中之重的大事,若是任由皇孙胡来,恐怕我大秦...危已。”
嬴政素来讨厌别人口口声声为朝堂好,不禁将手中的奏章轻轻放下,虎目自他们身上扫过。
“寡人如何用人,还轮不到诸位爱卿为寡人出谋划策,这科举制能否有效,寡人会细细琢磨。”
纵然双脚未离开大门,却依旧有人来报。
苏明镜并未利用身旁那些红眼甲士,而是想要用自己的方法论道,已经超越不少皇亲国戚。
文臣见嬴政铁了心想要助苏明镜一臂之力,唯有将高高举起的手臂放下,满脸无奈叹息一声。
儒家文化深入他们的骨髓,稍有变更便是大不敬。
另外一头,苏明镜已经来到大学府,坐在那首席之上。
蒙恬亲率数十名甲士将屋子围一个严严实实,让人没有办法离开。
墨家、法家、兵家已经齐齐入场,傲然立于他们的座位。
唯有那儒生与方士迟迟未来,好似想要用这等做派反抗苏明镜的变革。
“皇孙殿下,若他们迟迟不来,我们如何是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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