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同盟会总部要我们带两枚炸弹过海关回归。”他扭过头,脸上竟然有些怀念之色:“哈哈哈,带炸弹过海关,这是我阎百川这辈子做过最疯狂的事情。”
“宣统三年,我们在太原起事,次陇虽大我17岁,却主动推我做山西都督”
“一晃眼,36年了”
说到这里,阎锡山的情绪有些低落。
照片上的男人,是他的兄长,是他的智囊,是一路陪他从山西之巅又走向晋西窑洞的人。
他不明白,怎么都不明白。
前几日
赵承绶的事情终于瞒不住了,赵戴文深夜来到这里找他,那是他们两人的最后一次谈话。
“赵承绶是你授意与日寇谈判,还是派了他去刺杀日寇高官的?如果要投降,你自己回太原,我们不会跟你走的。”
“你的想法是什么?”
赵戴文目光灼灼地盯着阎锡山:“我的意思很明确了,决不能做民族罪人!”
“荒唐!什么民族罪人,这是为了存在,是政治,是妥协,是是为了山西.”阎锡山的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他悄悄问了一句:“若我真的投降了呢?”
“那我就去跳黄河!”
阎锡山仿佛是受了刺激的豪猪,瞬间炸毛:“跳什么黄河,大晚上的,你就来跟我说这个?整个山西,只有我配跳黄河,这山西未来的事情,也只有我才能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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